一年一度的鬼月又到了,
這時候又要來胡亂說鬼話了,
基本上我寫出來的是真的發生過的,
只不過是真的假的自己看到最後吧!
記得禮拜天收假回部隊後,
連上某位看的比我清楚的弟兄就找我講話了,
“你今天比較不一樣喔。”
我:“蝦米?哪不一樣了?”
某位弟兄:“你老大帶人來還一前一後夾著你,
你現在是夾心餅乾了,
而且每個都帶武器。”
我臉上已經三條線了…,
某位弟兄:“你那準提鏡今晚也特別亮,
隨隨便便都看的到。”
好吧!這點我承認,
連我自己都有感覺;
ㄧ踏進連上聯集合場時,
全連只看到安官與輔導長二位,
記得當時輔導長一直看著我,
當時只覺怪怪的,
但也沒想太多,
後來學長把我拉過去大寢講話了,
(寢室共有3間。)
當時問我:你知道連上出事了嗎?
我:??
學長:“那個洪XX禮拜六突然起乩,
說王爺要來,
還說大寢沒出意外是因為有我在,
小寢是因為有你在。”
我:這是啥回事?
(我是睡小寢的)
學長:他還說有些東西是從你那邊學來的。
我:??!!
當時我在心裡OS:干我屁事?
因為我和他平常好像沒說過話,
後來當然在集合前被輔導長叫去問話了,
事後證明~他說的和我都撘不起來,
宗教那麼多最好他以為我會和他接觸同樣的東西啦!
後來他回來,
我和某位弟兄就站在牆後偷偷看著他,
當時我還看不到氣場,
但是看他身邊卻好像有一圈東西,
那一圈靠後腦的地方還有個洞,
(後來我猜應該是我“借”到他的“眼睛”了,
所以我會看到他看的畫面。)
旁邊還有個人一直跟著他,
當下我們兩個沒經驗的以為他真的卡陰了,
那晚看到某副排的感覺就覺得怪怪的,
後來當天晚上當然很不幸的就睡他旁邊,
(唉~沒辦法,我也不願意折磨自己啊!)
不過那時能力還不夠強,
看不到氣場也不能接觸到比較高階的靈,
不像現在可以直接看祂們的臉色就好了,
不過那時候發現,
好像可以透過有同樣能力的人的眼睛去“看”,
也就是說對方看到什麼,
我就會看到他看到的畫面,
(不過我還無法證明就是了。)
我記得當晚我睡他旁邊還被嚇到,
因為他居然可以睜眼睡…,
好吧!
ㄧ晚沒睡好覺真的是夠痛苦的了,
尤其在部隊裡更是一種精神折磨,
一直到禮拜一晚上,
也就是和洪啥鬼一起睡的第二晚,
當晚九點多時就一直覺得半夜會有狀況,
有這感覺的不只我一人,
但是我們兩人卻無法說明是怎麼一回事,
(有關另一人的故事請點這裡。)
他一直對我說今晚千萬不要離開洪啥鬼身邊,
這時我們被換到排長室睡覺了,
整間寢室只有我們二個人,
想想也對啦!
萬一他抓狂起來就不會整連不得安眠,
沒想到的是這晚的精神折磨更勝前一晚,
到了23點4X分時,
我記得我睡不著,
所以~我就跑到寢室外面啦,
沒想到出來沒多久屁股都還沒熱,
聽到排長室裡傳來一聲“碰”!
趕緊跑進去看,
媽啦!
坐在床上兩眼紅腫是怎樣?
這時我有嚇到就是了,
洪啥鬼用吼的︰爲什麼吵本王爺睡覺?
(臺語口音,
請自行想像一般乩童起乩的畫面就是了。)
這時連長人在廁所洗澡,
我只好先打電話給校部某位長官,
(當時他比我有能力。)
先請求支援再說!
重點是還給我跑到連集合場去,
這時坐安官桌的是全連最高的某位仁兄,
他跑出連集合場到柏油路上了,
(剛好有台長官的汽車開過來。)
這位安官跑過去直接用抱的把他抱回到樓梯,
那身高差距簡直就是抱小孩…,
這位洪啥鬼也就乖乖的坐在樓梯了,
不過我不知道為啥他的頭要扭來扭去的,
我還在他旁邊問了一句:
“你又是哪位了?”
看來我真的很小咖,
因為他都不甩我,
這時連長和校部那位長官終於出現了,
我…乖乖旁邊看戲就是了,
只見校部長官ㄧ大把香對他畫,
洪啥鬼只說一句:
“肖年耶不用對我這樣吧!”
(臺語)
然後就暈過去了,
我蹲在旁邊一直看他眼睛看到他醒來,
心想著:“這種醒來眼睛對不到焦的感覺,
應該是真的暈了。”
後來更神奇的事在這裡了,
那校部長官對他說:
“你有在廟裡待過一段時間是不是?”
我聽到就大概心裡有底了,
難怪他會念那些廟會上用到的咒,
“是跳家將的對吧!”
“還學了好幾年了吧?”
洪啥鬼都沒否認,
不過誰知道他心裡當時想什麼呢?
這時長官跟我說一句話:
“安心睡吧!有事再打我手機吧。”
不過這時我還有點莫名奇妙的狀態,
還是被他嚇一跳了,
我哪還敢好好的“安心睡”阿?
這時躺在床上根本不敢睡,
雖然那位長官已經在房間動手腳了,
但是我一直盯著某角落看,
因為我知道那邊有人,
只是已經有作結界的房間還會有鬼近來?
當時我的疑問太多了,
這時候突然看到平常在我身邊的老大終於有反應了
祂居然一臉莫名奇妙的盯著我,
意思是你不睡覺還想要做什麼?
當時我真的是驚嚇狀態+滿頭疑問,
我哪知道什麼叫做沒我的事?
明明剛剛就差點被嚇死了,
反正睡不著躺著更痛苦,
只好找個地方坐了,
當天凌晨三點多熊熊想起來,
終於把事情始末連貫起來了,
原來他學過一陣子,
所以他會把氣場打開讓外靈進來,
他頭上那個洞是這樣來的,
(他應該有類似乩童訓乩的類似經驗。)
我第一天看到身邊的人其實是“來看戲的”,
而習慣某一個靈的人通常上身都是固定那一個靈,
(後來我知道一個人卡陰的話,
身上氣場會改變或是有管道的現象,
要不然就是雙重影像。)
這樣一想的話就知道我身邊的“人”為何會擺出一副“沒事”的樣子,
我記得後來連上就請營輔導長把他帶去看精神科了,
還沒出營區電話就來了,
他在營輔導長車上發作了,
(這時候我想笑~
那營輔導長是女的。)
後來一到校部就問那長官,
“原來你早知道是假的?
那為什麼昨晚不拆穿?”
“拆穿還得了?
你那連長知道的話整連晚上都不用睡了吧?”
想想也是如此,
“對了!昨晚我離開後你知不知道房間裡窗戶旁還有別人?”
靠!原來那角落裡還真的整晚蹲了一個人,
後來我從這件事裡面學到的經驗是:
原來說謊要半真半假才比較不會被抓包,
人要裝死還真的很多事都搞得出來,
人長得斯文或老實樣的只有外表
外表真的不能去判斷一個人
相信“表面”的人可能被捅一刀後
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勒!